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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

审判
作者:
卡夫卡    创美工厂  出品  
书本编号:
9787505740280
出版日期:
2017年07月
页数:
0
包装:
平装
字数:
0
定价:
29.80人民币
售价:
25.33人民币
库存:
暂无库存
平均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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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About the Content):

 约瑟夫.K是一名银行襄理,某一天突然被逮捕,却未宣布罪状,行动也仍然自由。他四处奔走,遇到了许多人,律师、女佣、商人、画师、神父……为了还自己清白,他经历了许多既怪异、不可思议,却又似乎十分“合理”的事情。法律专业出身的卡夫卡,借由K的经历,描绘了西方现代国家机器的残酷和腐朽,用各种看似怪诞的行为和语言,展示了普通人无处逃避的荒诞与恐惧,展示了一场无缘无故、无处可逃、无计可施的“审判”。

作者简介(Author the Content):

卡夫卡(1883—1924),奥地利小说家,生前默默无闻,死后却被整个世界膜拜,被认为是现代派文学的鼻祖,表现主义文学的先驱。主要作品有三部长篇小说《失踪者》《审判》和《城堡》,以及短篇小说《变形记》《地洞》《饥饿艺术家》和《万里长城建造时》等,可惜作品生前多未发表。卡夫卡作品的基本主题是现代社会中人的异化和孤独感,其小说往往没有起始,没有结尾,没有具体的时间和地点,没有明确的方向。

目录(Table of contents):

第一章  被捕/1

第二章  格鲁巴赫太太——毕斯特纳小姐/17

第三章  初审/31

第四章  审讯室——大学生——办公室/46

第五章  打手/70

第六章  K的叔叔——莱妮/77

第七章  律师——工厂主——画家/98

第八章  商人布洛克——解聘律师/145

第九章  在教堂里/177

第十章  结尾/200

书摘(Excerpt):

第一章  被捕

 

肯定有人诬告了约瑟夫. K,因为他没干什么坏事,就在一天早晨被捕了。他的女房东,每天给他送早餐的格鲁巴赫太太今天没来。还从来没发生过这种情况。K等了一会儿,倚在枕头上,朝着住在他对面的老太太望去,那个老太太正在用一种不寻常的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他。但是K此刻觉得奇怪,同时又感到饿,就按响了铃。立即响起了敲门声,走进来一个他在这个住宅里还从来没有看见过的人。那人很瘦,但结实,穿了一件剪裁得合身的黑衣服,像是一套旅行装,上面打着许多褶,还有许多口袋、环扣、纽扣和一根腰带,因此看上去似乎非常实用,尽管人们没弄明白那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您是谁?”K问,同时立刻从床上坐起身来。

那人没理会他的问题,仿佛必须让K接受自己的出现似的,只说了一句:“您按铃了吗?”

“安娜应该给我送早餐来。”K说。他说着同时想集中注意力思考,确定这个人究竟是谁。但是这个人不想引起他太多的注意,而是朝着他稍微开了一点的门走去,以便向显然紧贴着门后站着的那个人说:“他认为,安娜该给他送早餐了。”

旁边的屋子里传来一阵轻微的笑声,从声音上还不能确定,是不是有好几个人在发笑。虽然陌生人并没有从笑声中听出什么他自己本应该更早一点就知道的答案,却用通告的语气对K说:“那可不行。”

“这可真新鲜啦。”K说着从床上跳起来,迅速穿好他的裤子,“我倒要看看隔壁是些什么人,看看格鲁巴赫太太怎么向我解释这种干扰。”然而他突然想到,他本来用不着这么大声说话,这样他倒好像是在某种程度上承认陌生人对他的监视权了,但是现在这对他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了。

不管怎么说陌生人倒确实是这么理解的,因为他对K说:“您不觉得待在这儿更好吗?”

“只要您不说清楚您是谁,我既不想留在这儿,也不想听您跟我说话。”

“这是出于好意。”陌生人说着自作主张一下子把门敞开。

K走进隔壁房间,脚步慢得出乎他的意愿,第一眼看上去,那里似乎和昨天晚上一样。这是格鲁巴赫太太的卧室,也许在这个放满了家具、垫子、布罩、瓷器,墙上挂满照片的房间里今天比平时稍稍宽敞一点,但是第一眼看不出来,特别是因为主要的变化是有一个人拿着一本书,坐在窗前。现在他从书上抬起眼睛往上看:“您应该留在您的房间里!难道弗兰茨没对您说吗?”

“说了,您究竟想干什么?”K说,他的目光从这个新认识的人身上移向那个仍然留在门边、名叫弗兰茨的人身上,然后又收回来。透过敞开的窗户他可以看到那个老太太,她怀着老年人的好奇心走到对面的窗前,为了继续看这儿发生的一切。“我想向格鲁巴赫太太说——”K说,同时做了一个动作,好像从其实离他还很远的两个男子中间挣脱出来,打算接着朝前走。

“不行。”坐在窗前的那人说。他把书随手放到小桌上,站起身来:“您不许出去,您被捕了。”

“原来如此,不过究竟为什么呢?”他接着问了一句。

“我们无权告诉您。回到您的房间里去等着。已经给您立了案,到时候您就一切都明白了。我这样和蔼地和您说话,已经超出了我接受委托的职权范围了。但是我希望,除了弗兰茨之外没人听见,他自己也是违背指令,对您相当友善的。如果以后在为您选择看守时您也这么走运,那就可以放心了。”

K想坐下,但是他发现,整个房间里除了窗户旁有把椅子外,没有坐的地方。

“您还将看到,这一切都是真的。”弗兰茨说着和另一个男子一道朝他走来。那人比K高得多,经常拍拍他的肩膀。两人打量了一下K的睡衣说,他现在必须换一件旧的衬衫,这件衬衫和其他的内衣,他们会给他保存;如果他的案子有好结果,这些东西将会还给他。“您把东西交给我们比交到仓库里好点,”他们说,“因为仓库里经常有小偷光顾,另外那里过一段时间人们就把东西卖掉,不管案子结了没有。但是近来这些诉讼要拖多久啊!最后您当然从仓库得到点钱,但是首先这点钱本来已经很少了,因为在卖东西时,不是出价的高低,而是行贿的多少起决定性作用;其次根据经验得知,这钱每过一个人的手、每隔一年就会减少一点。”

K几乎没注意这些话,他不太看重对自己的东西或许还拥有的支配权,更重要的是弄清楚他自己的处境。但是当着这些人的面他根本没法思考,两个看守的肚子——只能说是看守——一再礼节性友好地撞他,但是当他抬头看时,看到一张与这个肥胖的身子根本不相称,干枯、瘦骨嶙峋的脸,脸上长着一个大鼻子,这张脸此刻正越过K的头顶朝一边扭着,和另一个看守用目光交谈。这是些什么人?他们在说什么?他们属于什么机构?然而K生活在一个法治国家,到处是和平、安定,所有的法律都很公正,谁敢在他的住宅里欺负他?他习惯于经常尽可能轻易接受一切,最坏的要到坏事真正来临时才相信,不为未来担心,即便是即将受到威胁。但是这儿这事让他觉得好像不对,虽然可以把整个事情看作玩笑,出于他不清楚的原因,也许因为今天是他三十岁生日,他的银行同事为他开的一个大玩笑,当然也很可能。也许他只需用什么方式当面嘲笑看守,而他们也会一起笑。也许是在街角干活的差役,他们的样子看起来和那些人没什么两样——尽管如此,这次他从第一眼看到弗兰茨时起就已经决定,不放弃也许对于这些人来说他占有的哪怕一点点的优势。在这件事中也许以后人们会说,他不懂得开玩笑,K看到有这种危险,但是他可能回忆起——平时他并不习惯于从经验中学习——几件本身无足轻重的事件,在那些情况下,他和他那些有心的朋友不同,对于可能产生的后果毫无感觉,结果受到了惩罚。这回不能再这样了,至少这次不能让它重演,如果这是一出喜剧,那么他要参加演出。

现在他还是自由的。“对不起。”他说着快步从两个看守中间穿过去,走向他的房间。“他好像还是明事理的。”他听见有人在他身后说。回到他的房间里,他立即拉开书桌的抽屉,里面一切都放得整整齐齐,但就是他要找的身份证,在情绪十分激动的情况下没找着。终于他找到了他的自行车证,已经想拿着它朝看守走过去,但是又觉得这张纸太轻了,于是他接着找,直到他发现了出生证。当他又回到旁边的房间时,对面的门恰好打开,格鲁巴赫太太正想进去。她只露了一面,因为她几乎没有认出K来,脸上露出的表情变得十分尴尬。她连声说对不起,就退了回去,并且小心地关上门。“您倒是进来呀。”K正好只来得及说出了这句话。现在他拿着证件站在房间中央,还朝门那儿看,门没有再打开。坐在敞开的窗户旁的小桌子边的两个看守的一声呼喊使他吓了一跳,K现在看清楚了,那两个人正在消灭他的早餐。

“为什么她不进来?”他问。

“她不可以,”高个子看守说,“您确实被捕了。”

“那我怎么会被捕呢?而且甚至以这种方式?”

“看,您又来了,”看守说,同时把一个黄油面包浸到蜂蜜罐子中,“这样的问题我们不回答。”

“您必须回答。”K说,“这儿是我的身份证,现在给我看看你们的,首先是逮捕令。”

“哎呀,我的老天爷!”看守说,“您不肯顺应您的处境,您好像故意白费劲地刺激我们,我们现在对您来说可能是其他所有的人中对您最关切的了。”

“是这样,您可以相信这一点。”弗兰茨也说,他把手中拿着的咖啡托盘没有往嘴边送,而是用一种可能意味深长,但不可理解的目光久久看着K。

K本来已经在不由自主地用目光和弗兰茨交谈,但是然后用手指点着自己的证件说:“这儿是我的身份证。”

“这究竟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这时高个儿的看守叫起来,“您像个孩子似的生气。您到底要干什么?您想就此让您那倒霉的诉讼快点了结吗?您和我们看守,讨论身份证和逮捕令吗?我们是下层职员,对身份证几乎不熟悉,在您这件事情上,除了每天十小时在您这里值班看守和为此得到工资之外,没有别的事好干。这就是我们在这里的全部原因,尽管如此,我们能够看出,我们在那里服务的上级机关在进行这个拘捕之前,对逮捕的原因和拘捕的人详细了解过了。这其中没有误会。就我所知,我只认识级别最低的那些官员,我们的官方机构的确不是寻找民众中的罪行,而是像在法律中所说的,被罪行所吸引,必须派我们看守。这是法律。哪儿有误会?”

“这种法律我不懂。”K说。

“那对您来说更坏。”看守说。

“法律可能只存在于你们的脑子里。”K说,他想通过什么方式了解看守们的想法,使之对自己有利或是适应那些想法。

但是看守只是用表示拒绝的口吻说:“您会体会得到的。”弗兰茨插进来说:“瞧,威廉,他承认,他不懂法律而且同时声称无罪。”“你说的完全正确,但是什么也没法让他明白。”另一个人说。

K没有再回答什么。他想,我犯得着让这些下层人的胡扯——他们承认,自己是最底层的——把我弄得更糊涂吗?他们谈的确实是他们根本不懂的东西。只是因为他们的愚蠢他们才能有自信。我和与我同等地位的人说的几句话,比起和这些人长篇大论来,将使一切问题清楚得多。他在房间的自由空间里来回走,在那边他看到,老太太搂住另一个比她老得多的老头的腰,把他拽到窗子旁。K必须结束这种展览。“带我到你们的上司那里去。”他说。

“得等到他希望您去时,不能更早。”那个叫威廉的看守说。“现在我劝您,”他补充说,“到您的房间里去,安静地待着,等候吩咐。我们劝您,别为那些没用的想法费脑筋了,集中精力,将会对您提出很多重大要求,您这样对待我们,辜负了我们对您的友善。您忘了,不管我们是什么人,现在至少在您面前,我们是自由人,这可不是一个小的优势。虽然如此,我们准备给您从对面的咖啡店端一份早餐来,如果您有钱的话。”

K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没有理会这个提议。假如他打开旁边房间或客厅的门,也许那两个人不敢阻止他,也许把事情推到极端,是整个事件最简单的解决办法。但是也许他们会抓住他,一旦他被抓住,那现在他在他们面前从某种意义上说保持的一切优势都将会丧失。因此他把安全放到第一位,听任问题的自然解决,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不论是从他这方面,还是从看守方面都没有再继续说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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